Anthony自己对Enjolras这个角色和这个剧的看法
(这是原来登在Barricade(一个fansite)上的文章,原作者从一个澳大利亚的电视节目上听写下来的。原文写的有点凌乱,所以翻译也有些可能不大通顺的地方。不过听听表演者自己的看法是好的,可以看出来Anthony的确认真地看了小说。)
维克多-雨果将Enjolras描写成一只翱翔的鹰,这个词差不多就是他的总结。他……我想你可以说,因为他是这样一个在高处翱翔的生灵,他的眼睛 可以看见未来。他看见了社会、文明的破坏。他的父母很富有,所以他受到良好的教育。他坚信自己的信念,这也是导致他死亡的原因。
鲜花唯一的用途是用来隐藏利剑,我想你可以说在他眼中,对于战斗,他有点着了迷。但是他又非常有激情,他相信正义,就像Javert一样,但是背景不同。他是将所有人联结在街垒上的凝聚力。
我演这个角色的方式就是镇定,当你镇定的时候你才能指挥其他人。当某个人在嬉笑的时候他只需要看着他——他不会说“闭上嘴”——他只是看着他们,因 为他在这方面非常熟练,他使用实际言行很节俭。所以如果某个人在嬉笑,而我正在研究地图,我只需要看他一眼他就会停下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。这就是我想要创 造的一种魅力,这种魅力使他成为一个超凡的角色。这就是我们如何脱离角色的平面性,建立起所谓的第三维。
Marius,我把他看作一个兄弟。通过Enjolras和Marius的关系,Enjolras开始觉得,好吧,我坚定我的信念,而这个男孩相信他的信念。作为一个兄弟,我必须要尊重他。
在这个音乐剧作品中群众演员的态度很特别。观众会看明星,如果他们想看明星,但是我们,作为一个整体,才能展现Les Miserables这个作品。我们呈现给观众的是改编自维克多-雨果原著的作品,把原作变成片断来达到多年前小说达到的效果,而且我相信很成功,因为它 是这样一个1980年代的音乐剧。
我觉得这个音乐剧就像一块海绵……一块吸收文化背景的海绵。澳大利亚卡司表现了一种直率质朴,勇猛无畏的真实感觉。我想这就是一种原始的表达方式, 因为起义是确实发生过的,我的意思是,这些都是真实的事件。美国卡司可能会非常前卫,也许我能说“炫”?你知道我的意思。“当然,见鬼,我们会干的!我们 会建一个街垒,去它的!快,让我们来打一仗!” 而英国卡司会比较保守。“让我们走出去打上一仗,”你知道:“邦!邦!你们就都死掉了。” 那种观念就是为什么我们被Cameron看作是世界最好之一的原因。因为那种品质,我们不怕跳起来大声嘶叫,我们不怕起来战斗,就像真的相信在跟敌人战斗 一样。那就是特别的地方。
在fans的眼中
(虽然CSR录音让Anthony的Enjolras广为人知,但是由于身在澳洲,看过他现场表演的人毕竟少数,这篇是原来某个Anthony的 fans网站上关于our favorite Enjolras主题的一篇review,写了一些现场的细节。作者Debbie Beggs ,Melbourne Australia)
回到我第一次看他演这个角色的时候,准确的说是1989年12月23号。我以前从没看过Les Miz,也没听说过Anthony Warlow。但是,当这个宏伟的音乐剧渐渐在我眼前展现出来,他出现了,大步走过那个拱门进入巴黎的街道,和Marius(Peter Cousens)一起,然后他开口了。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很大变化……但是等等——我们要说的是Anthony表演的Enjolras,不是 Anthony。那是一场什么样的演出啊。
超凡,神圣,魅力,发号施令的魄力,还有,如同他所说的一样,镇定。如此镇定,他大概可以不用说一个字来演这个角色。嗯……不完全这样。那“翱翔 的,毫不费力的”男中音声音也算一大部分。但正是他表演中的镇定创造了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形象,表现出他是一个多么出色的领袖。他单独站在高处。你绝不会 质疑他的行动。你绝不会简单地想:“傻子,你会让他们都送死。”他有威严地领导这些学生,他们听从他的每个字。而且你也相信他们会的——但是,我们所有的 观众也是这样。观众对他的反应本身也是奇特的。每当他走上舞台或者开口的时候,会有一阵柔和的安静扫过观众席。
我的记忆中最喜欢的Anthony的演绎是Enjolras和Grantaire(Neil Melville饰演)的关系。如此感人又悲剧。我在那之后又看了很多这个音乐剧的演出,但是没有那次演出像这样捕捉到这种关系的本质。没有像Drink with me里所表现的那样。很难用语言来描写他们在那个场景中所制作出的感情,不可思议。所以,对所有没看过Anthony演Enjolras的人,我很抱歉。 对所有看过的人——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每次我在墨尔本看这个剧,这是我最期待的一幕场景。
(译者乱入:这一段真是说了也白说,只吊人胃口……)
但是,嘿,我当然期待看他的所有场景。尤其是那些小瞬间,虽然小,但是在脑中挥之不去。比如当Gavroche唱完他的词:”it only goes to show what little people can do.”他用脚后跟把Javert的枪踢过舞台。我不知道多少次坐在剧场里看其他Enjolras演到这个时候,心里想:“踢那枪,踢那把枪。”可惜他们 从不那么做。
比起其他的Enjolras,Anthony几乎接近不可超越。我把他对这个角色的表演看作是“权威”,所以并不奇怪我把所有我看过的 Enjolras跟他的表演相比。我有偏见吗?你可以说是的。所以我只能对Scott Irwin,最近的这个不幸穿上红马甲的人说:站稳了!
这就是我对Anthony的Enjolras的一些回忆。从那以后,我看了他所有的演出,但是虽然那些角色都很棒,Enjolras将始终是我的最爱。
所以,敬那个穿马甲的人一杯!也敬Anthony,因为他以他的方式让这个角色有了生命。但是,也别忘了婚礼上的那个服务生——多古怪滑稽。
P.S.我很幸运地在现场观看了伦敦十周年演唱会。但当他们把它称作“梦幻卡司”的时候,我就要发笑。不那么梦幻!Anthony不在那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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